今天听了很郁闷的讲座,心情持续低落。 
回到家后又非常热,一面吹着空调一面还要扇扇子。
可恨的是我家竟然没有装电扇是怎样?只好手动用润智应援扇拼在一起扇。

最终,还是润大爷用他的牺牲很速度地治愈了我。   
感谢松本先生出卖色相的演出。  >////////////<   (喂)

大家请先做好深呼吸。  
(看了这个视频我发誓,润大爷我以后再也再也不说你坏话了! )







锵锵锵!我们是大白兔奶糖五人组——阿拉西!
看看看看,一个一个粉嫩的。
哈姆智,想不到你当年是靠文艺流浪吉他手发家的啊! (喂)
包子润,请问你这条裤子是服装师当初少扯了半米布,所以做到你的时候恰巧就不够了是哇?




然后是可怕邪恶黑色的猥琐大叔出场啦啊啊啊啊!   众人请自行退散
大叔啊~你破壳而出的动作真的是专业级的啊。
那些每天晚上穿着白色风衣戴着口罩在天桥上徘徊的怪叔叔有跟你付学费吗?



大叔出场后的第一个攻击对象——可爱的粉红酱在3秒钟之内被无辜地镇压了。
右边很热心地连忙去扶的包子润,你感受到对面某人送过来的专注目光了吗?



然后下一个牺牲者,是我们顶着可爱小黑人头的少女君。
喂喂喂,左边的天然二人组。眼看着团员遇难,你们非但不上前伸出援手反而一副兴灾乐祸地拍手称快是怎么回事啊? 
这就是你们的团员爱吗? 嗯?
可怜的小少女,摸摸头。
不过你放心。就算你再可怜,下面那个人的惨痛经历也绝对会让你心里大大滴平衡的。



左上,小女王被调戏了。
右上,少女君被巴头了。
左下,大叔无视了100%防御姿态的包子润,直接将魔爪伸向了躲闪不及的爱拔同学。
右下,我们可爱无辜的哈姆智也在劫难逃。
喂,大叔。你没看到在你轻薄松本太太的时候某人在你背后用视线杀死你吗?

但是!包子润绝对没有比较幸运啊!
绝!对!没!有!!!!!!!!!!!!    大哭



大叔!你这招欲擒故纵声东击西攻其不备实在是太高了!!!
趁队长大人受到攻击而关切非常的包子润降低防御力之际,大叔你的手手手手手 (回声)
放在哪里啊啊啊啊啊啊!
你不知道你现在手放的这个地方是某人未来御用的位置吗?  
你最好就不要回头,我赌被你挡住的某人脸色绝对好看不到哪里去。



然后,包子润。
你这个被占了便宜还含羞带却的羞涩表情是想挑战一下少女君的少女宝座还是怎样啊? 筋
真难以相信这个人竟然是ドS番长?我看是ドM番长还差不多吧? (被番长打飞)



这这这这这……这个动作真是超高难度。  小的非常之佩服。
大叔您柔韧性真好!
为什么没有去参加国家体操队啊?  (因为大叔已经参加了国家冰舞队)
这次的受害者,依然是——我们的少女君!  灯光
结论是:大叔很喜欢对小少女使用『野蛮冲撞』这种高段必杀技。

但是,小少女。你的遭遇依旧比不过某国家冰舞队+1啊!  (这个比赢了也完全不会高兴吧)



逆砍看逆砍看!
最开始大叔的邪恶视线明明是瞄准可爱无辜的松本太太的。
然后包子润的眼神一如既往地很有爱。

包子润:利达,你别怕!大叔来了有我顶着。
大叔:唷,小伙子。小小年纪就知道在心上人面前逞英雄?那么我就不客气啦! (猥琐笑)



替妻从军的某人果然又被盯上啦。 T ____________T
然后,超华丽的国家冰舞队就要出场啦!   撒花



国家冰舞队不愧是国家冰舞队啊!

你看看这配合的默契,这柔软的身姿,这滑行的曲线,这美好的流畅度!
包子润,你为了加入劫你死而放弃参加1998年长野冬季奥林匹克运动会,实在是日本的损失啊!
不然冰舞这个项目怎么看都是由你们拿金牌的嘛!  丢笔

现场忽然传来了观众的惊呼声,让我们把镜头再次切到冰舞比赛现场。
啊!!!!
松本选手跌倒了!松本选手跌倒了!
本次大会夺金呼声最高的松本-大叔组的松本选手在固定轴旋转之后不小心跌倒了。
真是太可惜了!



最后,阿拉西原来是6人团!  爆 ~~~~



上面视频里那段请大家自己看,我就不截了。
不过,怎么看这个节目绝对是专门拿来搞笑用的吧?
从半年前我第一次看到它到现在,绝对是心情郁闷的时候拿出来看就会马上切换到欢乐模式。
屡试不爽哦  ^____________^

能担上这样一个傻瓜团,真的是太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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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严肃地说。
我很少会有严肃的时候,所以难得严肃说明问题比较严重。
请大家务必配合。 非常感谢! 

此图严禁转载!

我相信来我家里的都是可爱的乖孩子吧。  ^ ^



以下是070716润君的SOLO

我再次被这个永远都那么努力拼命的小孩感动了



这个亮亮的发光体就是完全走杂技路线的可爱润大爷了。
(据此推测,松本先生这套绿绿的衣服应该是荧光材质的了?)
真的是有点惊险,好几次都是倒吊着的,如果是我的话肯定是会头晕的。
还有就是,这样到底要怎么样唱歌啊?




这组动作真的是宇宙超级无敌霹雳可爱! (我好像很少会连续用那么多形容词夸润大爷。)
真的有被萌到啊啊啊啊!

好多小动作:摊摊手啊,小腰扭扭,麻花站姿,抛媚眼,指指点点。
但至少这些都不是第一次看到。
可是!
你这次频繁出现的奥特曼十字攻击剖丝到底是怎么回事啦啊啊啊啊啊!
怎么会这么可爱啊!!!!! 
(欧~除了可爱我真的想不到其他词了。)
以后请容许我叫你奥特曼润!   暴

大家可以边放YABAI 边看    大笑

如果能够遵守本文顶上规则的,想看动的可以私下通过各种方式问我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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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日拍
为什么没有LoveLove粉红相扑????   掀桌子






松本先生,我们都知道你腰力很好,你就不用每次都特意往你家奥样那边扭过去了好吗?
掌镜大哥谢谢你!  
这张牵手截的真好!  
某人笑的很爽,某人又在放空。 (啥?放空那不是很正常么。)




我猜左下角那张吉普赛海盗阿拉丁是在唱a day in our life吧?
润大爷,敢问您的左手放在哪里?然后您的右手又打算干吗?
总之就是非要给他搭上去搂过去就对啦。
再凑过去呀,再凑过去呀!你完全可以再凑过去一点没!关!系!   

这次夏con有几套衣服实在比较微妙。
有几套我很心。
特别是一套白T恤配粉红碎花小裤子。真的是有可爱到爆!
请问你们全团都未成年是吧?

还有一套绿色的,疑似是裙子?  爆~
而且还是花仙子版的啊!  真的是满满的彩色半透明花边   >////////////////<
微妙~

润大爷的SOLO衣服好多颜色。 我看了眼睛好花。 @v@
但是动作,绝对是YABAI 风没错啦!!!!!!!!!!
可!爱!死!啦!

智宝宝的SOLO服,是墨绿的衬衫和黑色类似西装的外套。
松本大爷,下次请务必说服你家奥样穿的再华丽一点。   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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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治元年(1185),冬。


天空是琉璃瓦般的青蓝色,浅浅飘着雨。
 
 
 
钉着银色掌钉的马蹄,踢拖踢拖地在德衡大道湿漉漉的泥地上印刻出淡淡的痕迹。
紫花烫金的华盖,绛红的车辕,摇摇曳曳的金丝流苏。
打着油纸伞的路人纷纷退到道路两边,收起伞低垂下头,恭送皇家的马车从自己面前经过。
 
 
 
松本润跪直在马车里,白嫩嫩的两截手臂趴在窗橼上掀起帘幕偷看外面。
痛痛痛痛痛。
车轮不明所以的猛然一颠,被晃得一屁股坐到自己脚跟上的松本润像被人用火点着了尾巴似的惊叫起来。
 
 
父皇,打人最疼了!
 
 
要说天朝皇太子松本润所喜欢的东西,
第一名是雪;
第二名是母后生前常常为他做的宽面;
第三名是教他读书的大纳言送给他的故事书。
 
可是今年,明明已经冬末,却没有下过一片雪。
一整个冬季,这个孩子都有点闷闷不乐的。
 
昨天,趁着照看他的女侍不注意松本润偷偷溜进御膳房,抓了两大把面粉拔腿就跑。末了,还自认为很聪明地把面粉撒在了父皇最钟爱的一株兰花上。
这样看上去就很像下过雪了吧?松本润很得意。
可惜他的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太久,像现在这般只能跪着而不能坐着就是最好的证明。
 
 
 
“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龇牙咧嘴地捂着被父皇打肿的屁股,松本润问坐在马车另一边的陪行女侍。
后者正用曳地的和服袖子轻遮掩着嘴角偷笑这个可爱的小皇子。
“回殿下,好像是有人倒在路中央了。”
止住笑的女侍掀起裘帘,向外张望了一下。
 
“哪里哪里?”
要不是因为一时惹恼了天皇,所以被发配到已故皇后的娘家将军府让外公外婆给看管一阵子,松本润是极少有机会到皇宫外边来的。因此,也就怪不得他对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特别来劲。
 
“是雪子!是雪子!”
差点就要飞扑出马车的松本润不顾在一边看得心惊胆战的女侍阻拦,背转身吃力地从比他个子还高的马车上翻了下去。
 
 

撒了一地的雪滴花,沾湿着细细密密的雨水,莹莹闪闪。
宛若一层绵绵的薄雪。
坐在花丛中的孩子穿着错乱了季节的单件和服,纯白的,有一点点脏。
磨薄了底的破旧小木屐因为跌倒而散落到一边,冻红的脚丫子上没有船袜来遮蔽。
惊慌无助地望向四周的眼神像迷路的小动物那样湿漉漉地闪着光。 



 “你是雪子吧?是吧是吧?”
松本润几乎是忘却了因为跑动而一扯一扯的疼痛,扑嗵一下跪坐到那个孩子的边上。
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自顾自地抓起了对方的手激动地握在了掌心里。
 
大纳言送给松本润的故事书里有一则是关于雪子的,这是松本润最喜欢的故事。
传说中专门负责下雪的小精灵,因为很害羞所以一直住在很高很高的杉树尖上,谁也找不到他。
那么,眼前这个雪子一定是不小心从树梢尖上摔下来的吧?带着他还没有来得及铺撒的冰晶花朵。
 
 
“我……我不叫雪子。我叫……我叫大野智。”
有一点吓呆的孩子因为手上传来的久违的温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四周退散开去的人群,以及那些从上而下俯视着他的那些复杂目光让他无所适从。
大野智只不过是趁着杂货店老板娘在算帐的这一点点功夫,偷跑出来摘一篮卧病在床的母亲最爱的雪滴花。他只是想看到母亲美丽的微笑而已。他没有做坏事,为什么大家都用这种可怕的眼神看着他?
 
 
“好,你叫大野智。可是你是我先发现的雪子。你是我的。”
对嘛,就算是雪子也是会有自己的名字的。
你可以有自己的名字没关系,但是你是我的。
松本润很高兴能够找到住在杉树上的小精灵,这样他是不是就能够每年都看到白色的雪花?
 
 
 
 
十年以来第一个无雪之冬。
松本润七岁,大野智十岁。






“今天……也去内大臣的公主那里?”
坐在案桌前图画着什么的大野智听到身后传来纸门轻轻拉开的声响,停顿了片刻不经意地问着。橙色的烛火倒映在他迷失焦距的双眸中,轻轻地跳动。
“不。是权大纳言家的文佐公主。”
纸门在身后轻轻合上,松本润听到室内响起毛笔掉落在地上的轻响。
 
 
他不在乎的,不是吗?可是为什么每次还要故意问?
 
这种无意义的对话已经重复了多少年?四年还是五年?
 
大约是松本润十九岁的时候,大野智开始若有似无地与他划出微妙的界限。
不再对松本润肆无忌惮地撒娇,也不接受他对自己好;不会再从身侧轻轻把头枕上松本润的肩头,也吝于给一个微笑;不会在睡梦中把手臂啪地甩到松本润脸上,也不允许被拥抱。
但是,仍旧要问,今晚去哪里?
 
 
松本润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做错了,还是哪里不够好。
 
 
当大野智第一次对他说‘我今天想一个人睡’,松本润的回答是‘噢,是吗?那么我去公主那里’。
原本以为只是像以往每一次的对峙,第二天醒来还是一样好;原本以为大野智应该知道他是在赌气,他也以为大野智只是在开玩笑。
但是不论是第二天第三天还是以后的每一天,大野智还是一个人睡,松本润还是故意坐马车转出城门然后再偷偷回去母后曾经的寝宫睡。
 
 
松本润总是说出不同公主的名字,在他心里这些人叫什么并没有那么重要。
偏偏是最在意的那个人,
从来不,挽留。
 
 
对不起,你扎在我心上的刺让我很痛,所以我也不能够抽回插在你身上的刀。
相爱或者是相互伤害。
我不会让你知道离开你的每一天我都只是一个人,难以入眠。
 
 
 
尽管如此,每天还是会一起出现在朝堂上,肩并肩一起走过长长的阶梯。只因为大野智是臣子,而他是皇子。是该哭还是笑?
甬道两边持着武士长刀的侍卫面无表情地伫立,但这样也比他们苍白客气的寒暄要好。
 
 
“摄政关白家的公主漂亮吗?”
大野智穿着褐黄色的文官服,微淡的发束成一丝不苟的发髻,圈笼在黑色的立帽里。
说着话的时候只是在看自己和服袖口跑出的一个线头而已。
“很漂亮。”
松本润很奇怪自己竟然能够毫不挣扎地说出这样诚实的回答来。或许自从大野智说了不需要自己陪着以后,他不论说什么自己都不会再感到惊讶。
也不会,心痛。
 
“哦……是吗?”
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这个人的语调一直以来都是可有可无的样子。
“喜欢吗?我可以让给你。”
如果换做以前,纵使整个京都都知道摄政关白家的公主是皇太子的未婚妻,松本润也绝对不会在大野智面前提起半个字。不过是几年而已,原本的禁忌竟也能拿来当作两人的谈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大野智好像真的有点惊讶,因为松本润看到他始终不肯抬起来的头飞快地转过来看了他一眼。
“如果是顾虑到我,完全没有必要。从小到大你喜欢的东西我有哪一样没有给过你?”
所以即便是现在,松本润也不允许有任何例外。
 
“有的。”

很低很低的声音无声地没入了从身后赶上来的官员的谈笑里。



有的……



“你睡了吗,智?”
停了一拍半后才出口的最后那个音节,不是不悸动。
床上的人没有动静,只是头好像更往里缩了一缩。是不是错觉?
“都那么久了,你果然还是没有原谅我。”
早晨被打断的对话,那句若有似无的‘有的’一直留连在松本润的心底,挥之不去。
 
自己是怎么会忘记了的。唯一一次没有给大野智他想要的。
 
十六年前松本润把大野智一起带去将军府的时候,大野智有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说过话。也没有逃跑。开口后的第一句话是我很想见母亲。可是当松本润的外公派人去接她过来的时候,她却已经永远不会再微笑也不可能再叫大野智的名字了。
九岁的孩子一直一个人躺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有面颊上不断滴落的泪水证明他并没有睡着。小小的松本润拉过被子把自己也塞了进去,藏在被子下面的手一直紧紧地握着身侧的那只。
母亲从前常常说如果她不在了就会变成天上最亮的星星永远看顾着她的宝贝,这是大野智唯一一次和别人分享这句像小花一样被珍藏在自己心底的话。
 
这件事,应该就是大野智早上所说的‘有的’的意思吧?
 
 
 
床上的被褥轻轻耸动了一下。
松本润背对着大野智坐在床沿等待着回应,久到他以为大野智真的只是睡着了。
 
“那么……我走了。”
原本想转过身去亲吻一下他的额头,撑着床沿的手僵持了很久最后还是笔直地站起身准备往外走。
 
行动的轨迹因为身后小小的阻力而停滞。棉被下伸出的一只手绊住了松本润的和服袖摆。
 
“不是这样的。”
闷闷的嗓音,缓缓的,五个字。
“是吗?你真这样想,就好。”
大野智的善良总是令松本润无所适从,明明是这么笨拙的,连一句谎话也说不好。
不过还是谢谢你,为我说了这样的慌。


那只紧握的手仿佛并没有松开的意思。
松本润不知道该走还是留。





轻轻地、轻轻地叹息。
重新坐回床边。
面对这个人,松本润永远不知道该怎么去维持他一贯的倔强脾气。
不想让自己陷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狼狈境地,也恨自己为什么要把他说的每句话都记在心里。
 
可不可以甩开你的手,就像你推开我一样?可不可以不问你为什么难过为什么颤抖,就像你从来不知道我睁着双眼坐等天明时是在想念你?
可不可以大声吼你可不可以甩门出去可不可以在你背对我的时候把你扳转过来可不可以抹掉你脸上的漠不关心?
 
可不可以,拥抱你?
 
 
 
静谧的空气流转无波,没有拉上的纸门外是一整片婷婷袅袅的雪滴花。银白色的,反射着月光,像一层厚厚的冬雪。
 
 
 
“殿下能有一个漂亮的新娘,我很高兴。”
正在犹豫着是不是可以躺下的松本润从来没有想到过会从大野智口中听到这样一句话。
从他口中听到‘殿下’这两个字也是十六年以来的第一次。
“你说……什么?”
不是没有听见,只是很任性地和自己打赌,这个人他不是真心的他绝对说不出口第二遍。
 
“我很高兴,未来的皇后殿下是一个美丽的人。”
有些沙哑的声音,带着尖刺一样的锋芒,一颗一颗的敲打在松本润几乎已经忘了要跳动的心里。
“你是认真的?”
握紧了床柱上垂下的穗绳,咬紧的牙根扯痛了神经一直痛到太阳穴上。
 
“应该就是正月吧?恭喜。”
话中,有笑意。
 
 
磅的一声巨响,握在手里的穗绳连同整片幔帐一起被扯落在了床脚下。
 
 
 
我不说,爱你。
 
 
 
 
 
天皇的御书房,遣退了所有的仆从。
和松本润神貌肖似的男子背对着松本润立在一大幅画像前。
 
 
“如果,孤不同意呢?”
低沉威严的男音有一种不容挑战的霸气。
“那么,儿臣只有把这个东西还给母后大人了。”
说话者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丝稚气,可是语调中的平仄停顿和气魄却和先前的男子十分相似。
 
“……孤,果然一次都赢不过你的母后。”
转过身来面对松本润的男子,在看到松本润从颈上解下来的一个小香囊时,眼中闪过了柔软的光芒。
 
 
这个淡紫色的小香囊是松本润的母后在他满月的时候给他戴上去的。
已故皇后,浓姬,是天皇此生唯一爱过并始终爱着的女性。正因为是她的孩子,所以无论如何都想让他继承自己成为下一代的王者。如果她还在的话,一定会笑骂自己很任性吧?
 
 
“你的母后,最后对孤说的一句话就是‘那个孩子和你好像,可我不希望他和你一样辛苦’。”
虽然自己还是因为私心而立了这个孩子为皇太子,不过最终的最终果然还是朝着自己所眷恋的她的期望发展。
“父皇……”
松本润伸在半空中的手有一些颤抖,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那个永远那么严厉而坚韧的父皇显露出如此脆弱的表情。
 
“这个东西你收起来吧。如果让你母后知道你因为孤而不认她这个母亲,等孤以后去见她的时候一定会被她怨恨的。”
这样你满意了吧?浓。
回过头去,巨幅画像上温柔浅笑的女子仿佛又加深了一份笑意。
 
 
世界上总会有一个你永远也赢不过的人。
如果是让小润不惜抛弃血缘亲情来保护的人,那么就是这个人没错了吧?
 
 
 
“真是,这孩子为什么总是喜欢用跑的。”
还想说些什么的,但是原本立在面前的那个人早已经飞奔出去了。跑出去老远,才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身拼命挥着手。
是不是在说谢谢?
 
孤,并没有什么值得你感谢。
 
 
 
 
 
“大野智!你再躺下去就要发霉了!”
自从那一天说了恭喜后就整整在床上窝了一星期的这个人,让我永远输给你也没关系。
“什、什么拉?”
 
 
 
 
要说天朝小皇子松本润所喜欢的东西,
第一名是大野智;
第二名是母后生前常常为他做的宽面;
第三名是教他读书的大纳言送给他的故事书。
 
 

无雪的冬季让我遇见如雪的你。



 
The end.


(看不懂的,请看智篇。 ORZ 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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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治元年(1185),冬。
 

天空是琉璃瓦般的青蓝色,浅浅飘着雨。
 
 
 
 
大野智穿着纯白的单件和服,宽大的袖口不住往里兜着风;被雨水打湿的双脚有一点麻木的痛,本以为早就被冻得失去知觉,原来还是会痛的。
怀里揣着的大竹篮是大野智向在帮工的小杂货铺的老板娘借的。她是一个言行举止有点粗鲁的妇人,却是一个心地温柔的好人。
 
 
 
大野智早上热好一锅小米粥放在母亲可以轻易拿到的小柜子上,原本想找一把伞结果却发现唯一的那一把也在伞面上开了很大的洞。
恭恭敬敬地朝着昏睡中母亲的方向躬身行了个礼,说着‘我走了’,却听到她模糊不清地呓语着‘雪,在下’。
 
 
大野智的母亲非常喜欢白色。
白色的粗布和服短装,白色的陪嫁瓷器,白色的雪滴花;还有,白色的雪。
 
可是今年,明明已经冬末,却没有下过一片雪。
一整个冬季,母亲一定很寂寞。
 
 
大野智把身后的纸门拉严,然后再用搁在门口的两块木板把纸门上的缺口堵好。
虽然说实际上家里并没有比外头温暖很多,但是风削在面颊上,还是会冷的。
如果能下雪,母亲一定会很高兴吧?
或者带回去她最爱的雪滴花。
 
 
其实大野智更希望有一天,当自己长高到有足够力气背得动母亲的时候,他想带她一起去看冲绳海。她常常倚靠在床边眺望着茫远的地方,微笑着说越过冲绳海就是你父亲所在的地方。
所以,即便只有一次也好,他想带她一起去看看。
 
 
 
大野智喜欢的东西,
第一名是海;
第二名是母亲沾满面粉的手捏出来的野菜煎饼;
第三名是老板娘用旧了的那支有点脱毛的毛笔。
 
 

 
一面想象着那些不知道正飘荡在哪里的美好未来,大野智吃力地把笨重的竹篮往上托了托。
只是一瞬间而已,不知道为什么午后懒散的行人忽然慌乱了起来。然后,是谁在背后推了他,白色的花撒满一地,所有的人都忽然静止下来看着他。
 
 
 
紫花烫金的华盖,绛红的车辕,摇摇曳曳的金丝流苏。
大野智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漂亮的马车,也是第一次看到紫这种平常百姓不能穿戴的颜色。
还有那个,掀开雪白裘皮帘幕跳下车的小小的小孩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手已经被对方握在手中,很暖很暖,就像母亲刚烙好的野菜煎饼。
甚至也同样的很软很白,关节处还凹成四个浅浅的梨窝好像可以盛进水去。
和自己的手,完全不同。
不自觉地轻抿着嘴唇,审视着自己被握住的那只手。干裂和硬茧。
这样会不会磨痛这个小孩?想到这里,有点难堪地想要抽回手去。
 
 
“你是雪子吧?是吧是吧?”
不知道为了什么而跪坐在大野智身边的这个孩子很兴奋地把他叫做‘雪子’。大野智有一点受到惊吓,或许比起惊吓更多的是迷茫。
他从来没有见过谁的眼睛会有这么大,漂亮的长睫毛上很快地沾上了雨滴扑闪扑闪地反射着光。很像是大野智的外婆在雏人节的时候送给他母亲的那只雏人娃娃。
 
“我……我不叫雪子。我叫……我叫大野智。”
最初的温暖只是烫到手而已,现在却好像已经在全身流转开来。大野智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四周退散开去的人群从上而下俯视着他的那些复杂目光让他无所适从。
还有那个追在后面从马车上下来的很漂亮的女子,大野智听到她叫了一声‘皇太子殿下’。
 
“好,你叫大野智。可是你是我先发现的雪子。你是我的。”
大野智听不懂这个孩子口中的‘雪子’到底是谁,他更不知道到那句‘你是我的’是什么意思。
可不可以问你,我是你的,什么?
 
 
 
 
怀揣着对冲绳之海的美丽幻想。
松本润七岁,大野智十岁。
 
 
 
 
 
“今天……也去内大臣的公主那里?”
案桌上的高级纹纸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明明手并没有在颤抖为什么笔尖上的墨迹还是无法遏制地在上头爬行出丑陋的蜿蜒痕迹。双眼的酸涩,一定只是因为烛光有些过热而已。
绝对不会承认,这都是,因为你。
“不。是权大纳言家的文佐公主。”
纸门在身后轻轻合上,大野智终于松开握得太过用力的笔,啪的在地上发出脆响。
直到松本润特有的脚步声渐渐的小到再也听不见,才想到要去捡起。
纹纸上的字迹被滴到水而缓缓蕴化出柔软的毛边,『月如练,人千里』。
一边抹着眼睛一面低声说给自己听‘讨厌,为什么会有汗一直跑出来’。
 
 
 
不同的名字,相同的意义。
这样的回答早该知道的,不是吗?可是为什么每次还要很自虐的亲口问?
 
心存侥幸的试探最终变成鲜血淋漓的习惯。
这个一点也不好玩的游戏究竟是谁陪着谁在玩?四年又一百八十三天,什么时候才会腻。
 
 
如果说那一天没有因为想要画给松本润雪景而跑去御花园;或者说在那里没有听到女官们的轻声细语;又或者没有听到她们说皇太子因为左大夫的事被天皇甩了一巴掌;那么此刻他一定还留在他这里。
 
 
全朝上下唯一的这个官职,不正是在说自己吗?
大野智不知道为什么皇太子的未来并不当然是皇帝,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让松本润继承天皇一定是要娶摄政关白家的公主。但是心里明白的,就算不是这个人也一定会是别的人。
 
 
所以不再对他肆无忌惮地撒娇,也不接受他对自己好;不再从身侧轻轻把头枕上他的肩头,也吝于给一个微笑;不会再因为睡相不好而在梦中把手臂甩痛他的脸,也不允许被拥抱。
但是,仍旧要问,今晚去哪里?
 
 
不是没有看到松本润几次欲语还休的神情,大野智只是转过头,不回答。
不是没有看到自己说出‘我今天想一个人睡’后松本润那一闪而逝的受伤眼神,大野智所能做的也只是装作漠不关心。
松本润没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也没有哪里不够好。所以他有权利残忍地笑着说‘噢,是吗?那么我去公主那里’。
明明知道他在等待自己挽留又如何?
不允许,思念。
 
 
 
对不起,我扎在你心上的刺让你很痛,所以你也可以在我身上划出伤口。
相爱或者是相互伤害。
我不会让你知道离开你的每一天我都只是一个人,难以入眠。
 
 
 
 
可不可以没有早朝?为什么你是皇子而我是臣子?
可不可以装作互不相识?苍白客气的寒暄比起沉默地错身而过又能好多少?
也许彻底离开才是对的。可以去冲绳之海,在那里慢慢变老。
可是这样就再也不能够见到你。你带我去过许多次的海边也只会让我不停想起你。
 
 
 
 
“摄政关白家的公主漂亮吗?”
女官们相传的婚期离现在还有几天?够不够大野智把松本润忘记。
话已出口,才是轻轻的苦笑。松本润从来不愿在他面前提起的这个话题,最终竟然是由自己来解禁。这么问到底是想证明什么呢,自己也不知道。
 “很漂亮。”
听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但这个人从来不会说谎的。
 
“哦……是吗?”
大野智总是不断反复着已经知晓答案的问题。
是在坚定自己的决心还是为了把对方推到更远的距离?
“喜欢吗?我可以让给你。”
很符合松本润风格的一句话。
就像十六年前的那句‘你是我的’一样,这个人他始终还是分不清楚人和东西的区别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大野智一直专注在和服线头上的视线飞快地扫了松本润一眼。此刻,他已经没有其他什么想从松本润那里得到的东西了。
“如果是顾虑到我,完全没有必要。毕竟从小到大你喜欢的东西我有哪一样没有给过你?”
从最初到最后。
大野智想要看到的花铺满了他屋前的草地;大野智喜欢的染彩颜料有专门派人去汤浅特制的也有从波斯商人那里高价收购的;大野智喜欢的海不管多少次都带他去看无论来回的路程有多颠簸;大野智喜欢的东西,松本润没有不给他的。
“有的。”
只有一个人,最想要得到的。
不是松本润给不起,而是大野智收不起。
很低很低的声音无声地没入了从身后赶上来的官员的谈笑里,大野智希望松本润没有听到这一句。
 
 
有的……

 
 
随着被轻轻推开的纸门,挤进来一块四四方方的银蓝色月光,熨挺熨挺地贴平在地面上。看得清地板上蜿蜒缠绕的木质纹路。
 
除此之外,再没有光。
漆黑的房间一角,隐约可以看出在床上有一处小小的拱起。
 
 
 
“你睡了吗,智?”
带着深深倦意的声音比平日更低沉一些,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停顿了足足有一拍半。
大野智很久没有听到了,从他口中说出的自己的名字。
被褥下面蜷缩成一团的身体忍不住轻轻一颤,希望他没有察觉到。
“都那么久了,你果然还是没有原谅我。”
没有得到回答的松本润自顾自地说下去。
早晨被打断的对话,最后那不该说出口的两个字他果然是有听到的。
 
 
明明并不是为了听到他来说抱歉。
 
 
大野智知道松本润想起了久远以前的那件事。
那一天,比自己还矮一个头的那个小孩硬挤到自己边上,在棉被下面借给他一只手。
这是松本润第二次用他漂亮的手握住大野智粗糙的手。
这一次,没有再想要抽回手。
大野智好希望变成星星在天空永远守护着他的母亲,能够把只是借给他温暖却一句话也没有问的这个小孩一起算在她看顾的范围里头。
 
 
 
思绪百转千回。
大野智知道松本润就坐在床沿等待着自己的回答。
但是语言可以澄清的东西究竟又有什么用。
 
 
“那么……我走了。”
大野智感觉到身下的被单好像被往床橼边上扯过去了一点。松本润的挣扎他不是不想去抚平。
最后,还是伸出一只手。轻轻扯住了他的和服袖摆。
 
“不是这样的。”
缓缓的五个字却好像花完了所有的力气。
大野智想坐起来从后面环住松本润的肩,看着他的眼睛好好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你做的一切我都珍藏在心底’。
可是最终,却只能以这种勉强的语气。
不想让他误会却又只能任由他继续误会。
“是吗?你真这样想,就好。”
大野智知道松本润以为自己只是在说善良的谎言,因为他反问的语气里有着深深的无奈和自责。
 
 
握在手里的温暖衣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松开。
他可不可以等到松本润主动跨出去一步才放手?
 
 
 
深深地、深深地叹息。
在死水一般的空气里纠结缭绕。
身下的床板因为一边忽然加重的重量微微一震。
 
 
可不可以握住你伸过来的手,就像你握住我的一样?可不可以安慰你不要难过不要伤心,就像你常常对我做的那样?
可不可以不用躲你可不可以不让你走可不可以在心软的时候不用背过身去可不可以抹掉你眉间的深深忧虑?
 
可不可以,说爱你?
 
 
 
静谧的空气流转无波,没有拉上的纸门外是一整片婷婷袅袅的雪滴花。银白色的,反射着月光,像一层厚厚的冬雪。
 
 
 
“殿下能有一个漂亮的新娘,我很高兴。”
大野智没有想过会从自己口中说出这样一句言不由衷的话语。
也没有想过两人之间真的会只残留殿下和臣子的关系。
“你说……什么?”
松本润的任性和自我意识大野智早就已经习惯,不想听到的话一律都是用‘你说什么’来对付过去。
但是,今天这样没有自信的语气大野智还是第一次听到。
 
“我很高兴,未来的皇后殿下是一个美丽的人。”
大野智不知道为什么仅仅只是想要发出声音,却忽然变成一件如此困难的事情。好不容易形成的话语竟是这样粗嘎难听。
“你是认真的?”
大野智感觉到黑暗中的松本润很努力地在压抑,到底是什么让这头会咆哮的狮子甘心收起自己的爪子。
 
“应该就是正月吧?恭喜。”
因为你看不见我脸上的泪水,所以我可以肆无忌惮地笑给你听。
 
 
 
磅的一声巨响,握在松本润手里的穗绳连同整片幔帐一起被扯落在了床脚下。
 
 
 
不要原谅我。
请不要,原谅我。
 
 
缩在棉被里的大野智轻轻地合上了眼睛。
 
 
 
 
无依无靠的时候倒在床上昏睡是大野智从小到大唯一能做的保护自己的方法。
母亲离开的时候是松本润唤起了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星期的他。
现在轮到松本润离开了,那么他是不是只有一直躺下去。
 
松本润的新娘会很漂亮,可是大野智一点也不想亲眼去看到。
一直睡下去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把眼睛睁开?
那么,就让他一直睡着。
一睡千年。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属于再熟悉不过的那个人。
不过,那个人应该是再也不会来到自己面前了。
所以,他只是在梦里。
 
 
 
 
“大野智!你再躺下去就要发霉了!”
太久太久没有听到的微怒语气和清朗声音,伴随着被掀起的被褥和扑面而来的耀眼阳光。
还有他身上特有的甘草香气。
“什、什么拉?”
 
 
对不起,大野智的反应很慢,要过很久才能转弯。
所以松本润有足够多的时间把所有故事细细说给他听。
 
 
 
 
大野智喜欢的东西,
第一名是松本润;
第二名是母亲沾满面粉的手捏出来的野菜煎饼;
第三名是老板娘用旧了的那支有点脱毛的毛笔。
 
 
 
 
蔚蓝的深海让我沉入微蓝的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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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微妙的游戏我也小玩了一下。
这个小孩到底像谁?
貌似正好和猫子家的相反,我觉得这次是脸型比较像拔拔、温柔的眼睛像麻麻?
不管像谁拉,给怪阿姨CHU一口先。   色笑    (被润智打飞)

定时发文在13:13   看下准不准 ^____^   (这是什么恶趣味?)




satomot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

好友发给我的。  XDDDDD
是我从来没有看过的视频,难道是被我快进过去了?

其实我只是想试验一下这个定时发文到底能不能成功而已,请大家直接下楼观看。  ^_^



记得在猫子家看过一个类似的东西。
也是这种游戏,都多少年了这两只还真是玩不腻。请问这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叹
而且每次都要当众玩是怎样?
说了多少次了,我们买票进来可不是来看你们耍肉麻的好吗?  (口是心非的典范)

其实润大爷中途是有抓到哈姆智的吧?
故意放水是为了乐趣?猫抓老鼠然后调戏之,这样?

笨蛋小情侣的心思真难猜啊真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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